音乐有吸引、催眠、毁灭、抚慰、放松消费者心情等许多用途,当然也可以用在治疗上。
将音乐用在治疗性的介入有着悠久的历史。在历史上音乐曾经被用来当做治疗方法的一种,它对人心灵的慰籍作用就曾经被柏拉图赞扬成可以增进治疗与和谐。神话中大卫用竖琴来安慰灵魂,阿波罗用七弦琴来取悦诸神。
在“环境治疗”(therapeutic milieu)的呼声下,治疗的方式有了多样的延伸:美术、舞蹈、运动以及音乐。这些活动都被认为可以增强治疗或精神环境.音乐治疗技巧变成了医院学校和疗养中心疗程的一环。音乐一开始的用途是取悦以及放松当事人,但是渐渐地赢得了“提升与治疗的特性”。音乐治疗的使用环境可以是大型团体的演出、戏剧,或是才艺表演、小团体的合唱、乐器表演、节奏乐团,或是个人的上课课程等等。
音乐可以被广泛使用。医院中用安抚的音乐来帮助焦躁的当事人,恐惧症的当事人可以聆听战争或有刺激性的音乐。就整体而言音乐的治疗可以说是“利用音乐的控制可以治疗、康复、教育、训练有身体情绪和精神问题的孩子以及成人。”
这个技巧的第一次使用是在作者对一位十岁且有不自主行为的当事人治疗中。在疗程初期当事人被引导将行为释放出来,但是为了要让当事人了解问题的背景,需要进行测量治疗.让他知道可以改变这个行为模式。当事人在学校课业上普遍表现得不好,阅渎能力也非常不足,甚至十岁了还无法骑脚踏车。他没什么自尊和信心,所以需要一些可以确认进步的方法。会唱歌的笛子因而被用渐近的方式引入疗程中,从简单的单音开始慢慢到十三四个音阶,甚至二重奏。与其他疗法的配合下,这个技巧证明了孩子有成长、改善以及进步。
在柏那(Barnard),对于音乐治疗的哲学中,“辅佐”(adjuvant)这个字被用来描述音乐对于治疗方式的帮助以及鼓励,这就是这里所说的效果。必须进行一个“辅佐”的行动来帮助、鼓励以及增强治疗。
和孩子一周一次的治疗通常进行得非常缓慢.而且当事人的进步也很难用实际的方式来确认.需要一个可以确认改变的测量方式。教会被治疗者整合视觉、听觉与动感的方式非常迫切,这必须从基础开始慢慢的建立起来,需要鼓励、改变来让治疗效用增强。 “会唱歌的笛子”这个技巧是以上所需的最理想解决方式。这是一个简单的乐器,并且可以教给任何的孩子。透过演奏方面的进步,或是乐本中学过的乐谱逐渐增多。强调了孩子的改变和发展。
这个治疗方式也提供了互动的机会,治疗者可以和最小年纪的孩子玩在一起。从最基本的单音到一连串的乐谱演奏,这都是治疗者给予孩子支持的机会。同时也很快地变成了一个合作性的活动。治疗者与当事人一起进行可以作为整个疗程的示范活动。一起为了改变而努力。一起游戏的时间可以是疗程中的一部分,并且是巩固关系的表现。
盖司顿(Caston)写下了音乐治疗法的基本原理。其中的两点是:“人际关系的建立与重建”以及“从自我实际认知中找到自尊心”。迪克森(Dickson)也写出几点对问题孩童施行音乐治疗的益处.包括了增强专注力、注意力的扩大、音节清晰度的改善、对于好奇心和兴趣的刺激,以及对于完成的事情的满意度。以上这些都是这个技巧曾经获得的效果。
柏那(Branard)对于钢琴治疗的益处也有陈述,可以借此了解其中的功效以运用在这个治疗里面:
这对于一个冲动、反社会的人来说可以是一种适应权威以及顺从已建立规范的经验;也可以是一些从没有如此美好经验的人的一种创作经验;也可以是那些有者“我学不会任何东西”的人的实际学习经验。对于强迫性格的人而言.这是一种追求完美的工作;对于有攻击性的人来说这也是一种发泄的媒介(拆组笛子的时候需要很大的力气);对于有罪恶感的人来说这可以是一种永不结束的工作;对内向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加强口语沟通的工具,诸如种种说不完的好处。 |